哪怕后期换成了能使肩膀受力均匀的宽型束带,盛闵行依旧很不适应。
他忍耐了将近一个半月,中途无数次征求过主治医生的意见,终于在出院的时候得以解脱。
虽然石膏一个星期后拆卸,原则上来说是不允许拆卸束带的,但盛闵行太过“无理取闹”,他的主治医生也不敢说什么。
沈渡津从鼻腔里闷出一个“嗯”:“所以盛先生应该不是特地让我上车看你的恢复情况的吧?”
车顶的内灯被盛闵行打开,一瞬间视野完全明亮,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酸涩无比。
盛闵行点头对他的睿智表示认可:“要不怎么说你很了解我呢,把你面前的手套箱开一下,里面有很重要的东西要给你看。”
车窗完全封闭起来,上车才开的冷气已经蔓延到每一个角落,像要穿透骨缝进入四肢末节。
盛闵行的声音从左边响起,三百六十度环绕在沈渡津周边。
这像是马上要宣判些什么。
第42章 想见你……你想钓我?
沈渡津有些迟疑地打开副驾上的储物箱,里面有个牛皮纸文件袋静静地躺在里面。
他更加确信了些什么,只是还没看见文件袋里的内容。
空间里响起纸张的摩擦声,沈渡津打开了袋子。
装订整齐的a4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被车内的暖黄灯光染得有些发黄。
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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