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实在觉得盛闵行不能胜任司机,哪怕他不喜欢这人,他也不想看这人死在半路上。
“谁说我要开?”盛闵行艰难地打开车门,将车钥匙扔到座位上,“你不是也回市区吗,你来开。”
“我不行。”
“没什么不行的,你没有驾照?”
盛闵行不怕他说没有,他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沈渡津是有驾照的。原因无他,他在调查沈渡津的时候顺便把他拿过的证也查了一遍。
“有,但我不想。”不仅是不想替你开车,也不想和你同处一个狭小的空间。
除此之外,沈渡津其实有些难言之隐。
当初学车时年少心气盛,那会儿他有了点小名气就已经畅想到以后要买辆属于自己的车,他要满世界开着车载着狗跑比赛。结果拿了证还没多久就遭人诬陷,这下可好,他的狗没了,车不用买了,钱也没了,他也彻底失去了参赛的资格。
一本驾照拿得毫无用处,甚至可以说,这东西存在的意义就是徒增伤感。
他后知后觉似乎又被摆了一道,从刚才盛闵行请求他帮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