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招架节节败退那种。
盛闵行又说:“你不叫的话,我就默认他不是沈俞了哦。”这话无异于威胁。
沈渡津没再说话。
房间里面的是谁不言而喻。
盛闵行莫名有些轻快:“好,沈先生你果然又骗了我。”
骗你又怎么样,你根本不值得我真心相待。
“回到最开始的问题,里面的是谁?”
“我朋友。”话出口沈渡津才发觉有些失言,不该说“朋友”的,应该是“合租室友”或者别的什么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但泼出去的水已经无法挽回。
“是在夜幸的朋友?”
“不是。”
盛闵行早就有了定论,此刻也不再循循善诱:“是我见过的人?”
“不是。”
“是钟期吧?”
盛闵行话音落下,周遭静谧得有些可怕,连灯管里过电流时的“滋滋”声也像被放大了无数倍,震耳欲聋。
他一直在观察着沈渡津的动作,半晌,沈渡津才动弹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像是要压下什么东西。可里面的茶水早已见底,火没压下去,反而更加升腾。
“说反话的游戏不好玩,”沈渡津放下杯子,搪瓷杯底与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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