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和那些被逼迫成为训犬师的日子都随着齐度这个名字被一同封存,如今却日渐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沈渡津想,他必须站在这里,站在这个与一切导火索相遇的地方,记住这种感觉,时刻警醒他自己。
这听起来无异于撕开伤疤后撒上一包盐粉,虽然痛得刻骨铭心,对他来说却是最有效的。
“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与那人就是在春塘步行街见的面?”
杨牧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划破此刻的静谧,刺得人五脏六腑都疼。
夏夜有蝉鸣,不远处车灯时有闪现,将沈渡津带入光明后又扔进黑暗。
“对。”沈渡津知道那人指的是谁,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这样答道。
杨牧有些迟疑:“这个问题或许不适合现在问,也不该问,但……”
“你问吧。”
“刚才在夜幸里缠着你不放的人,是他吗?”
沈渡津短促地笑了一声:“很明显吗?”
“也不算十分明显,只是我当了这么久的心理医生,根据当时情况察言观色的能力总还是强些的。”
“那就是不明显,普通人看不出来?”沈渡津说完自己都摇摇头。不可能有人看不出来,夜幸的同事、盛闵行的狐朋狗友,哪一个不是已经将他们捆绑在一起,默认他沈渡津就是盛闵行的小情人儿。
“你是怎么想的?我看你今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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