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包下,也就是说除了他们,这个包间没人能用。
沈渡津曾经嗤道,明明换人一个比一个勤,对于地方干不干净有那么重要吗?
闻言他随即了然,面前这人必定是与盛闵行有什么关系,同一个包间还长得像,说不准是什么亲戚。
沈渡津虽说是竭力说服自己不要过度在意盛闵行,但内心深处还是有些积怨已久。他抬手给那人指引了个大致的方向便迅速离开,这是极度不符合夜幸工作规范的,但他还是忍不住这么做。
仅此一次。
包间内。
沈渡津出去后盛闵行便百无聊赖地拿起手机,邮箱里没有未读邮件,微信里也没有小红点。他熄掉屏幕,抬眼扫视一圈,他实在……是与这里有些格格不入。
他不是个喜欢寻欢作乐的人,寻找固定伴侣也只是解决生理上的需要,如今投入巨大的时间成本放低姿态“追”沈渡津,可沈渡津岿然不动,他势必要开始思考这是否是一个投入与收益对等的行为。
他也从不是个十分有耐心的人,一个月前做下的要让沈渡津心甘情愿与他“谈恋爱”的决定放在如今来说不免也是有些冲动的。
精明的商人从不做赔钱的买卖,如今他已然处于只支出不收入的境况里。是该好好考虑一下是否要及时止损还是继续大成本投入。
“缙哥怎么还没来?”
身边人的交谈打断了盛闵行的思路,他这才后知后觉想起今天复缙要过来。复缙和盛闵行他妈复玫是一家的,复家家族庞大,复缙是复老爷子年过半百时得的最后一个孩子,珍视得要命,因此也把人养得纨绔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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