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津:“你还是叫小沈吧。”
“我不,你今天帮了我就是我哥。沈哥要是觉得不好听的话我叫哥也可以。”
沈渡津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还是沈哥吧。”
钟期欢快道:“好!”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看不起你?”沈渡津突然发问。
钟期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声音比刚才小了好几度:“不是……”
他继续追问:“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没必要,因为已经翻篇了。”钟期有些哽咽道,“只是他玩够了其他的突然又觉得我有意思。”
沈渡津突然就与钟期产生共鸣,钟期的行为无可厚非,甚至他的行为与钟期本质上是一样的,他不愿意承认齐度曾经存在过,心里也觉得永远翻篇,但还是一次又一次被人揭开旧伤疤撒盐。
其实他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头脑发热就把钟期带了回来,他没有金刚钻,并不一定要揽这个瓷器活。明明已经自顾不暇,但还是将这个烫手山芋带回了家。
现在他好像知道了,因为钟期和他一样,都是走在悬崖边的人。
盛闵行与钟期的前金主也是一类人,追求新鲜感,不顾他人死活。
或许的确就如杨牧所言,等新鲜劲过了,盛闵行就不会再找上门,甚至还会觉得觉得自己曾经的行为无比愚蠢。
找钟期麻烦的人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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