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沈渡津说过自己今年也是二十八岁。又是个不大不小的巧合,同岁又与对方长得一般无二,不知道会是世界上多少亿万分之一的概率。
不知是不是沈渡津眼里的惊恐溢出来刺激到了他,他猛然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几乎是清醒的一瞬间沈渡津的拳头就已经落到了他身上。
他吃痛一下子退开并下意识对着沈渡津的右颧骨来了一拳。
沈渡津无处可退,结结实实挨上了这一拳。他打盛闵行那拳只是想起到一个警醒的作用,结果反倒被盛闵行用十成十的力气回报了一番。
窗外云开见月,暗淡的月光透过沾满灰尘的玻璃窗照进走廊里,恰好打在沈渡津身上和他面前的一小块空地上。
他整张脸都埋进腿里,看不清什么表情,明明放在人堆里身高还算出众的人一下子缩成了一个球。盛闵行下意识想道歉,他一下子情绪上头,骨子里的本能替他做出了防御,伤到了他正打算收入囊中的人。
但他突然不知该如何开口。
沈渡津似乎伤得很重,不像是被打了一拳,更像是被捅了一刀。他用一种在夜幸送客时的口吻道:“盛先生还是请离开吧,雨夜路滑,请您注意安全。”
他的声音从下方传来,脸被压在腿间所以连带声音也闷闷的,带着一股很浓重的疲倦,“我不想说第二次了。”
盛闵行那句抱歉最终卡在嗓子眼没发出来。
他不冲动也不易怒,但其实今天在来到这个破小区之前他都没想好自己过来的原因,是因为他要给沈渡津教训?不是。是急切想说服沈渡津被自己包?也不是。
他本来就是准备放长线钓大鱼的,这种上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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