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还抱有一丝幻想,经过时间的冲洗人是会变的,手腕上的一颗痣并不能说明什么。或许沈渡津就是齐度,只是看那颗红痣不爽便洗掉了也说不定。
他需要更加确切的证据。
“好的。”
陈瀚记下要点后退出了办公室。
在夜幸工作的侍应生只有一个姓沈的,不管他叫沈什么都跑不掉就是他了。陈翰办事效率极高,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他一直能跟在盛闵行身边工作的原因。几乎是在盛闵行着人调查的第二天下午就收到了结果。
陈翰的确是按照盛闵行的意思删减掉很多杂乱的信息,但既然要包人盛总还是要有些真诚的,所以最后呈到盛闵行面前的是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张纸。
盛闵行看到第三张便头大得再次跟陈瀚重申他只需要基本信息。
“没有曾用名吗?”盛闵行几乎要将首页的信息栏盯出个洞。
陈瀚仔细回想了一下:“没有。”
“家庭训犬师?是什么?”
“就是专门上门为家犬训练的一种职业。”
“为什么他前十六年的履历一片空白?”
“抱歉盛总,这实在是查不到,他十六岁前似乎一直都在国外。”
盛闵行罕见的抬起头:“在国外就查不到?你不是从前连调查对象穿的袜子颜色都能知道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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