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一辈子不可用这支舞,做任何具有所盈利的商业行为,否则这支舞便像我师傅都帕燕老人所希望的,永远在华国大地失传才好。”
玉波与众人慎重地饮了彼此的杯中酒,心头的重负也算卸除了一半。
宋恬希事后问过玉波,是不是因为想帮他进入民族舞艺术团的节目筹备组,才愿意教他地涌金莲的。
玉波笑道,“其实假如我跟赵团长说,让他一定要录取你,而且必须是跳主舞,我相信凭借我们之间的情谊,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可是这样你不会开心,我也不会开心,万一被你顶掉的孩子,更不会开心。”
玉波坐在柔和的月光之下,沉浸如一块没入冷泉的软玉,通体并非只有不可靠近的冷意,更多是一种浑厚积累的美学底蕴。
“希希崽,妈妈从不会看错人的,当你三岁时光着脚丫在竹楼里,跟随开屏的孔雀翩翩起舞时,妈妈就知道你是个善于模仿,又极其富有舞蹈天赋的孩子。”
“你从不会令人失望,因为你永远都在努力。”
玉波已经跟丈夫谈论好未来三个月的全部规划,虽然宋一鸣因为家中的一幅佛像图尚在收尾中,不能及时赶来与她汇合。
但她下定决心要培养儿子做传承者,已经不是一年半载的夙愿,她只是在等宋恬希稍微长大又成熟一点,能够依靠自己单薄的身量,承载起佛舞中的文化底蕴与神佛内涵。
现在应该是最好的时候了。
玉波摸了摸儿子的短发,“以后你的师傅,可不再只有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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