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印象很深的,深刻到她了解之后到现在足足半月之久仍然再想这件事。
她本来以为裹脚这种陋习只会存在与富裕人家,因为穷苦人家的女子总要做工养活家人的。
可是跟她想象的完全相反,在苏州,旗人家的姑娘是不会裹脚的,而其余官员的女儿,有部分会裹脚,有部分则不会。
裹脚的那部分多半是嫁入同为官员的汉人家庭或者当地乡绅。
而未曾裹脚的那部分则是自小跟旗人家定了亲,日后要交际的都是旗人姑娘,只你一个裹脚难免会有些叫人瞧不起,所以也有定了旗人家庭之后又放脚的。
让李星晚意外的是,穷苦人家几乎都在缠足,那个让她印象深刻的女子也是如此,出身穷苦家庭,却还是缠足。
李星晚问她,“那你怎么做事呢,缠足了不就不方便做事了吗?”
那女子却回:“女子命苦,缠足了再疼也要做事,在田间地头趴着干活,跪着干活,总是要干的。”
紧接着她又意识到自己说的话不对,连忙谄媚补充道:“都是我们命贱,女子有的命苦,姑娘自然不会命苦,是天底下难寻的好命。”
一字一句只不过是简单陈述的话却将李星晚的自得击的粉碎,她本以为她为这些女子创造了就业机会,她们的地位就会升高,可是好像并没有。
失魂落魄的时候才想到,之前也有一个女子跟她说过,感谢姑娘的照拂,让她能够有工作赚银子补贴家用,她家那口子怕她伤了会没法上工赚不了钱,所以打她打的都轻了。
这话是如此的荒诞,一个年轻清秀的妻子,她温柔贤惠,能够赚银子补贴家用,可是这样一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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