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都流到胸口处,连忙用手指抹去。
她下意识揪住前襟,一脸防备望着他,一副受尽折难的警戒模样。
他承认,这回两次的质量与时长,远远超出第一夜的三次。
但难道她只看质量,不论数量吗?
哦,第一夜的时候,她睡死了,根本就不知道有三次。
她甚至以为第一次,是只有短短数秒的早泄,她没把那次算在内。
所以在她的认知里,第一夜,只有一次,为了维护他颜面的那一次。
他怕她心里产生阴影,说不定明天会趁他去开会时,直接拎包离家出走。
他不得不防,因为她异母姐姐徐莲雅,就是用这种方式浪迹天涯。
当年她母亲,不也是离家出走,叛离陆家吗?
徐家与陆家都有个坏榜样,他怕她这乖宝宝有样学样,不得不防。
于是他使出苦肉计。“其实是我托大了,连着两次,我的小兄弟有磨伤的迹象,一碰就疼,说不定明天它就肿起来了。你要休养几天,我也需要休养。一会我还要下楼,去拿冰块冰敷它,不然明天走路都外八字了。”
她当真了,毕竟他形容的如此凄惨。
她啊了一声,目光关切地望着他的腿间,还撩起他的睡袍,细细察看。
她那认真可爱的小模样,看得它都想振作起来了。
真不能怪他禽兽,是她这只小白兔,又白又嫩,太香甜诱人了。
她全心全意信任他,一点也没怀疑他的居心,就这样轻易原谅他,与他和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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