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冰筒也是,别人是一手一只,就他俩不同,是他拿给她吃,偶尔才自己吃一口,重在参与,因为他不爱吃冰筒,还要把凑过来的小黑给挪开。
不是狗不能舔冰筒,而是给它舔过了,他们还能吃吗?
秦铭浩见状,摸不着头绪,问秦夫人道:“大哥是不是忘了她是暂代的?你不管管吗?我怕过一阵子,她肚子就大起来了。”
秦夫人冷哼一声。“什么暂代的?我看正主回来,他都不肯换了。肚子大了,他更高兴,说明人肯为他留下来生孩子。”
秦夫人知道她是想回德国读书,只是教授不接受她罢了。
他们俩的情况变化,秦父的看法却和其他人不同。
他在床上提及这事,百思不得其解,皱眉问妻子:“维宸这是在做什么?是故意报复徐家吗?没必要这样,联姻的提议,是徐家提的,我们只是恼怒徐家出尔反尔,没有一定要押一个女儿在这。大女儿逃婚就逃婚,他欺负人家小女儿做什么?”
秦父还当秦维宸在和徐家私生女,正在玩虐恋情深的戏码呢!
他可能是连续剧看多了,产生的狗血联想,竟然以为大儿子有那闲情逸致,和女人玩狗血的感情游戏。
他忘了秦维宸就是个工作狂,若不是家人拉着他,他都要卷到24小时在公司待命了。
秦夫人躺在床上敷面膜,含糊说道:“你就没发现,是你儿子对她死缠烂打,上哪都要黏着她吗?他现在都把对方带公司去了,光明正大地出双入对、形影不离。这哪门子的报复啊?根本就是情根深种了。”
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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