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疯了吗?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让她裸肩给他看瘀血,帮她敷冰块?
然后呢,他还想做什么?呸,他想得可真美。
原来他母亲的严防死守,不是没有由来,她还当对方小题大做,结果秦维宸端着一张正人君子的脸,居然有这险恶居心!
她以为自己震惊的神情,表现得很明显了,对方应该要知难而退才是。
很多话,只要能用表情表达出来的,她都不愿意动口。
什么情况下会有口难言?肯定是为难,或是不好明言拒绝的时候。
对方要学会判断自省啊!
但她错了。
在他眼里,她像娇娇弱弱的小可怜。
她的情绪浅显易懂,可不代表他这直男看得懂,他没往反方向理解就不错了。
就像他认为自己表达很清楚,可小黑没听懂,那就是小黑的理解力不行,需要给它加训,直到它听懂了为止,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
他没看出她的惊愕,也没体会她的无声拒绝,更没察觉自己的要求,有多突兀冒犯。
他想了解她的瘀伤,是正正经经,没有任何遐思,只是为了判定明天要不要带她去看中医,推拿一下瘀血,让它快点好。
他觉得自己的出发点是好的。
是好的,那就可以执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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