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还挺了解。”姜拂北意味不明地回。
“太子……”
“打断一下。”姜拂北皱着眉截住她的话:“能不能不要叫太子。”
她话题转的突然,关翎没反应过来。
姜拂北夹着烟的手指在自己太阳穴那里绕一圈:“我反封建,听得有点应激了。”
实在受不了这帮奴才了。
这句把关翎彻底整懵,忘了自己原本要说啥,嘴唇张合两秒,一阵铃声在静下来的空间里突兀地响。
俩人不约而同看向装饰柜挡着的地方,绿植掩映的角落,她们话里的当事人,贺柏廷,明明白白在那坐着,不知道坐了多久,但应该有一会儿,起码在她们进来前就在,安静的听完一场戏。
……
关翎走得飞快,走时脸色刷白,被姜拂北骂没落脸,被她讽刺没挂情绪,被她回怼没失态,看清楚那儿是贺柏廷之后立刻破防,哪怕贺柏廷当时给予的反应不过是抬了一下眼皮子,而这一眼还是看姜拂北的。
她走后没几秒,姜拂北收回视线,他的眼睛重新消失在叶子后,她转身把烟按灭,没有留下跟他说话或者做点什么的意愿,她最后那句话带了点厌恶的情绪,鬼知道这个人会不会记仇。
一出吸烟角,姜拂北开始反思,觉得自己还是太容易被情绪左右,控制不了的话,迟早要出大事。
酒店被包场,大部分人都在派对上,这一路上都没碰见几个人,她快步走,折过几个转角到了卫生间,先前喝的几杯酒有后劲儿上来,被冷风一吹的时候清醒,回到温暖的地方重新开始发作,但意识很清醒,只是在微醺轻飘的状态里,随后拍着额头从女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看见盥洗池边的人,酒也彻底醒了。
那时他刚打开水流,哗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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