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好,被辣椒刺激发红的唇以往是天然的薄粉,现在靡色艳艳,唇线的边缘都肿起来,像绽到要流出汁液的花瓣。
心底生出一股燥,疾驰的车子在小岔口猛掉头,姜拂北手上还夹着烟,没能抓住座椅沿稳定,身子往他那儿歪,发飙:“要死啊你!”
姜拂北吼完,施丞祺一手捏住她的脸颊肉,把她的嘴捏嘟起:“别咒你老公。”另一只手打方向盘,车子贴着马路牙子往前冲,已经走出去数十米的几个街溜子循声惊惶未定地回头,“唰”一下,全都被路边昨天下过雨后还没蒸发干净的恶臭积水扫个遍。
……
车子七拐八拐,到一处路灯坏掉的暗巷停下。
刚停好,施丞祺就掐着姜拂北的腰把人拽腿上,屁股底下硬喇喇的玩意儿明显硌着,姜拂北翻白眼:“你这又发的哪门子春。”
施丞祺取了她手指上剩下三分之一的烟,送自己嘴里抽了口,然后倾身摁灭在车载烟灰缸里,退回来的时候吻上她的唇角,低低的嗓音和烟草气一起漫出来:“你刚比中指的时候。”
他就硬了。
呼吸相渡,姜拂北轻轻含住他的下唇,微凉的鼻尖抵上他的鼻尖,摩挲。
“欠虐。”
她眯眼说着,牙齿在他敏感的唇肉上碾过去,眼角的媚气摇曳生波,施丞祺脊椎一阵过电似的麻。
搂着她腰的手臂猛然收紧。
卡槽里的手机这时候忽然亮起屏幕,紧接着是嗡嗡震动声,姜拂北余光瞧,“贺柏廷”三个字儿在上面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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