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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父母没发现后,轻手轻脚回了卧室拿了换洗衣服又去了浴室。
洗手池前镜子里自己的脸还余韵绯红,手在半空翻来翻去,细嫩的掌心圆润的指甲,本该是一双极美的手,现在看着却罪恶感满满。
自己刚才居然真的再给一个陌生混蛋打手枪,回忆到当时的场景和手上的触感,以及那王八蛋在耳边发出的属于男性的磁性喘息。
内心腹诽一句,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