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的声响。
当众人进入大屋内部,维克多利娅才发现拆迁工作基本已经快结束了。除了几根承重柱和一些还没有被运出的建筑废料,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地板上还残存着那些在风化作用下变得深深浅浅的斑驳色彩。
“这里本来是育婴室。”伯衡道,“我们接收附近的孤儿和弃婴。”
“……那拆了干什么,”维克多利娅走到了大屋的正中心,又回过头,“你们现在不收了?”
“收。”伯衡皱起眉头,“……是之前的抚养方式有点问题,我们打算纠正。”
“什么问题,”赫斯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怎么纠正?”
“我们本来打算想践行社会化抚养,”伯衡也往屋子的中心走去,他的手从房间的一端指向另一端,“原本从这儿,到这儿,是三岁以下孩子们的休息间。我们每隔1.5米放了一张婴儿床或儿童床,日常照顾过程里遵循了严格的消毒原则,确保每个孩子都能吃上健康的餐食,喝上干净的水……每个进出这里的护士都是健康的,但孩子们还是在不停地生病,发烧,给了抗生素病就好一些,抗生素一停又会很快病倒。”
伯衡回过头:“我实在不理解为什么。”
“找人来检查过了吗?”维克多利娅问。
“找了,”伯衡回答,“上周一个非常有名的儿科医生刚来过,他建议我们进行更严格的消毒和隔离措施,尤其要避免护士直接触碰孩子——再健康的成年人都会携带细菌和病毒的。”
“……只是这个原因吗?”赫斯塔稍稍颦眉,“我看刚才学校里的小孩子都挺有活力,没理由隔了这么点距离孩子们的体质就差这么多?”
“也许幼儿总是更脆弱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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