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并排而行,进了马场,几个身着红白制服的男人正骑着马在椭圆形的大跑道上漫步,铁锡已经记住了这里大部分马儿的名字。两匹正在小跑的白马分别叫钻石、珍珠,一匹在路边休息的黑棕马叫顽皮,一匹正在被梳理毛发的黑马叫好奇者,它旁边站着老得不能再老的路德维西三世——是一匹沉默寡言的花马。两只小马驹正被驯马师赶回马厩,它们分别叫微风和硬币。
“给马命名一般都是这几种套路,”铁锡道,“要么根据颜色,要么根据性格。”
尤加利看向铁锡身边的黑马:“……那西风是什么意思?”
“因为她的性格就像西风一样让人捉摸不定。”铁锡道,“咱们现在先送她们回马厩。”
尤加利根在铁锡身后,有样学样地操作。肉桂是一匹非常温顺的母马,今年十岁,按马二十五岁的平均寿命来看,它正值壮龄。在马场工人的帮助下,肉桂顺利地进了自己的隔间。尤加利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转身去不远处找铁锡——西风那边好像没有那么顺利,尤加利已经听见了小马有些焦虑的马嘶。
果然,另一个隔间,西风抗拒地朝后撤退,试图挣脱着铁锡手中的缰绳,无论铁锡怎么做,这匹年轻的黑马都不配合。它不断顿脚,发出威胁的长嘶,似乎已经处在愤怒边缘。
最终铁锡只能先退出去,并牢牢锁下了门。
“这也是用来治疗的马吗?”尤加利问。
“现在还不是,”铁锡道,“是朋友托我照顾的马……”
“它看起来好瘦。”
铁锡叹了口气:“是啊,不太肯吃东西。”
“为什么?”
“应该是因为和她一起长起来的几个姐妹都去当赛马和陪行马了,她有点孤单。”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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