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吗?深锚?”黎各不可置信,“可她们——她们自己也是——”
“所以,维克多利婭,还有另一位也研究这个病毒的科学家认为,深锚自己可能掌握了某种免疫手段。”赫斯塔坐了下来,声音平静,“那些病毒可以让水银针在螯合病面前失去屏障,使『水银针』从一种可以多次使用的对敌工具,退化成一次性的——你別看我,这是那个科学家说的,她去世了已经。”
黎各心情复杂地消化著这一切,她想起与萨哈玫的分別,想起这些昔日旧友的面孔。
“米尔索蒂斯……”黎各轻声喃喃。
“嗯,维克多利婭跟我同步消息的时候,我也是想到了这个。”赫斯塔往黎各身旁挪了挪,“她们把普通人称为野蛮种,又对水银针充满敌意,那么,如果能先把这个新样本在水银针中间扩散,然后再在世界范围內重新激起螯合病的感染……就一举两得了。
“那个时候,世界上可能没有哪里可以倖免於难。”赫斯塔道,“你就別计较我去火场里捡箱子的事了——万一深锚把事情做成了,说不定整个世界都不如那晚的火场安全。”
黎各没有说话,她两只手撑著额头,嘴角微沉。
“但是黎各,我今天回来这一路,真的很高兴。”
黎各侧过头,目光微妙地看著赫斯塔。
“在船上的时候,我告诉过你,罗杰是我杀的,我就是维克多利婭她们追踪的刺杀者……你记得吗?”赫斯塔望著她,“那个时候,我打算五年来完成这件事……五年。但最后,不到三个月,那几个第三区的贵族全死在我手里。”
黎各警惕地左右看了看,黄昏笼罩的农场一片寂静,放眼望去,只有她们两个人。”
“有人帮你?”黎各轻声道。
“对,”赫斯塔道,“这个人强迫我把復仇的时间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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