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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斯塔儘量將注意力都放在维克多利婭的命令上,暂时不去咀嚼自己的沮丧,也不去想感染的后果,只是缓慢地转动身体,確保次氯酸溶液覆盖了防护服的每一寸表面。
化学喷淋结束后,她正式进入脱卸区。在维克多利婭的指导下,赫斯塔先脱下外层手套,而后卸下供气软管,確认內部的空气循环已经关闭——这一步非常重要,否则在打开头罩的瞬间,会引起不必要的气体流动,进而带来危险……
也许现在做这些都没有意义了。
也许已经感染了。
一串危险的念头突然冒出来,让赫斯塔有些恼火地咳了一声,她再次集中精力,强迫自己进入战斗状態。
难道这里不是战场吗?
不要被这些想法迷惑,沉下心来……
她开始脱靴子,摘下头罩,拉开防护服的拉链,在这个过程中,任何向內弯、向上翻、会引起气流衝出的动作都要避免。当她终於被要求摘下最后一层手套,开始洗手和清洗脸部与眼睛,赫斯塔知道这一切快结束了。她按照路標前往安全区等候维克多利婭。
在等候椅上,赫斯塔长长地嘆了口气,现在她终於可以回头认真思考这一切的后果——这段时间以来,她和来到农场的水银针们的相处可以说是亲密无间,她们聊天、出差、爭吵、挤在狭窄的火车与飞机车厢里共同度过了很多个小时……在拜访伯衡的那段时间,她们还共用过杯子。
赫斯塔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她想起黎各她们……
如果自己感染了,那么她们所有人恐怕都需要面临这一后果。
赫斯塔试图让自己相信事这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这种病毒说到底也只是会让水银针感染螯合病而已,又不是立刻就要死。
再说宜居地里的每一个普通人不都没有对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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