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地界颇有声望的话事人过来,牵来的牛羊是一会儿谈价的筹码,而那个只说土语的长袍人则是对方的僕从。
“所以我们不能在那儿待著。”赫斯塔道。
恩黛有些不解:“待了……会怎么样?”
“他们也配?”佐伊靠在椅子上,“你们应该最后一个到场。”
……
大约四十分钟后,阿雷瓦洛的秘书现身。赫斯塔带著维克多利亚一同前往。
仍是那个帐篷,此刻的六把椅子上已经坐了四个男人,他们也穿著与那个僕从相同款式的长袍,但他们的衣服更加精细,繁复的手绘纹表明了这些衣料的价值不菲,相较之下,赫斯塔与维克多利亚两人的廉价t恤则让她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误入旧时代的现代人。
秘书为双方做了介绍——这些穿金戴银的男人是附近帕德雷会的祖父长,而帕德雷在十二区土语中是父亲的意思。他们在这一带很有威望,任何庄园里出现了爭执,都可以请他们来调停,当一切谈妥后,他们会拿走调停费的百分之十,可谓价格公道。
赫斯塔与维克多利亚一人一把椅子,直接坐定。对面的四人忽然变得侷促,他们彼此交换目光,又低声细语,最后坐在右侧边缘的那人起身,將自己的椅子让给了阿雷瓦洛的秘书。
维克多利亚靠近赫斯塔:“看来他们本来是打算让我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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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本来只有一把椅子,”赫斯塔低声道,“你坐的这把是我后来让桑塔补的。”
维克多利亚表情困惑:“……那他们一开始就没准备给那位秘书留椅子啊。”
“我猜准备了,”赫斯塔平静道,“他们是打算让我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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