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帕卡特道,“你见过尤加利了吗?”
“还没有。”赫斯塔回答,“昨天晚上回来的时候她已经休息了,今早起来她好像还没醒。”
“我们上午聊到她,铁锡和我都有一个感觉。”帕卡特轻声道,“尤加利会很快恢復。”
“她跟你聊尤加利?”赫斯塔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半分,“她作为治疗师有什么权利跟旁人透露来访者的信息——”
“放轻鬆,简,是我,是我在谈话中提到了尤加利,她只是对我的观点蜻蜓点水地表示了赞同——关於尤加利和她的相处,她什么都没有说。”帕卡特道,“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们说什么了?”
“我说,很少有人像尤加利这样,在第一次见面后就给我如此强烈的印象,”帕卡特道,“她身上有一股韧性,虽然现在她看起来很虚弱,但我一看见她那双眼睛,我就知道她会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她只是需要时间,还有机会。”
赫斯塔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是吗。”
“很奇怪,当她坐在我面前和我交谈,我就情不自禁地喜欢她,她的每一句话都让我觉得她很可靠,她值得信任,”帕卡特道,“斯黛拉也这么觉得,她和尤加利说话的次数也不多,但却觉得她长著一张『不会说谎』的脸,那双眼睛看著你,就像是在跟你保证『我不会骗你的』。”
“你们为什么会聊到尤加利呢?”
“因为铁锡说她遇到过一类来访,这类人註定要痊癒,无论她们当时出现了多么严重的症状,只要有人拉她们一把,她们就会开始好转——药物,或是不恰当的諮询只会拖慢这个进度,”帕卡特道,“她说某些治疗师就是靠撞大运,撞上了一些这样的来访,再把她们写成案例,才踏过了职业的最低门槛。”
“……她最好不是在说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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