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咂巴了几下,“一个人的身体被炸成两截,她可以活下来吗?”
“可以。”赫斯塔答道。
“……我知道你们水银针基地的技术很厉害,”阿吉望著她,“但在荒原,在那样一个惨烈的事故现场,一个受了这样严重外伤的伤者,真的能活下来吗?”
赫斯塔顰眉:“……您想说什么呢?”
阿吉抿著嘴,扬起眉毛:“只是一个消息——我认为你应该知道。”
赫斯塔正想追问,忽地看见远处有一片火光,一根巨大的立柱在树影间若隱若现。
“永恆之树,”赫斯塔到底认出了眼前的巨物,她看向伯衡,“你们还是把它运出来了。”
伯衡远眺:“费了不少周折。”
“那些人在做什么呢?”赫斯塔指著火光下正在跳舞的人群,风中隱隱传来如同哭號般的歌声。
“是春狩的一部分,”伯衡回答,“她们在祭奠所有去年离开了我们的同伴。”
赫斯塔侧目凝望,在火把的中间,有许多张灰濛濛的人像。距离这样远,光这样暗,她无法辨別其中是否包含了那几张她曾在自由广场附近遭遇的年轻面孔。
见伯衡与阿吉同时双手合十,赫斯塔也闭上眼睛,短暂地合拢双手。
……
“有意思,”房间里,维克多利婭坐在床上,“也就是说,深锚对她们的人宣称,本来我们所有人都可以是不受任何制约,享受无限子弹时间的自由水银针,是ahas骗了我们,把我们变成不得不依赖组织的工具——但同时,在盛產这类自由水银针的地方,当地人却觉得ahas培养出的水银针更加『完整』,甚至甘愿冒险送自己的『预备役』前去受训——两批人,两个版本——显然也是两种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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