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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是急于今晚,只是提前备着,怕真的有过火的那天。
欲.望是个神奇的东西,有时候真的很难压住,更何况他是个还没到三十,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
之前梁齐宴不屑于这种事,但是和时清在一起后,每天抱着她睡,梁齐宴才觉得是真的很难捱。
陈深以前还说他是性冷淡,他也曾怀疑自己真的没兴趣,现在才发现并不是。
这种感觉只会越来越强烈。
梁齐宴倚在床头想了很久,才发觉到不对劲,时清喝水很久了。
他连忙穿上拖鞋出去,外面一片黑暗,哪里还有时清的影子。
她走了,找借口喝水就那么走了。
时清去喝水的时候神色正常,梁齐宴以为她真的只是口渴想喝水,他将所有的灯光打开,外面也没有她喝过水的痕迹。
梁齐宴气笑了。
他不管不顾的走到对面,用自己的指纹开了时清的房门,很想问她到底是为什么。
时清这边的灯也都关着,他推开门走进卧室,质问的话堵在心口,最后只轻声问了句:“怎么过来了?”
发不出一点火。
时清没应他。
房间内又陷入无尽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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