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软,感觉身体一股酥麻的电流涌过。
她不适应的动了动,梁齐宴两只手牢牢的托住她,让她坐在玫瑰上。
地上全是因为梁齐宴掉落的花瓣,一片片铺开来,在车边形成一幅绝美的画。
梁齐宴像是一点不累的继续逗她。
时清往他的怀里越埋越深,嗫嚅道:“别亲了。”
梁齐宴置之不理。
直到时清头越来越低,他在时清耳侧的唇才离开,时清脖颈间的温热气息也消失殆尽。
梁齐宴就任由她在他怀里,借着车上的光,梁齐宴瞥到她那只被他刚刚亲过,舌尖碰过的耳垂,红润得不行,上面还透着盈盈水光。
他勾唇轻笑,时清听到他的笑声,更是不想抬起头来。
又过了很久,时清才慢慢的从他怀里出来,双眸含着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