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刚才只是膝盖跪了下去,算是她人生中摔得最轻松的一次,甚至那都不算摔,一点都不疼。
时清摇了摇头道:“没事,一点痛感都没有的。”
“第二天会肿的。”梁齐宴一手握住一个瓶子,“你不想上山了?”
时清只能照做。
她穿得是一条束脚的运动裤,她微微弯腰向上卷起裤腿,露出白皙精瘦的小腿。
时清经常都穿长裤,她的腿比脸还要白上几分,却有和脸是不一样的感觉。
膝盖露了出来,因为被磕过,所以对比腿上其它地方,出现很明显的红。
梁齐宴走进时清,举着右手里的红瓶子对准膝盖喷下去,一股冰凉的感觉充斥在时清腿部。
喷完红色那瓶后,梁齐宴又等了十多秒才开始喷第二瓶白色。
时清被第一瓶的冰凉感刺激,已经做好第二次被冰的准备,可是第二瓶的感觉又是温热的。
梁齐宴喷完后盖上盖子把药装回了包里,时清站着等喷的药风干后放下裤腿。
梁齐宴将包收好,时清问:“这里有茸青吗?”
梁齐宴扫了时清一眼,“没有。”
最后梁齐宴带着时清绕过一棵巨大的桤木树,给时清指了今天的第三个位置。
他们距离山顶已经很近,此刻太阳的光线很强烈,但因为茸青的生长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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