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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嫁进来就动你财产这不好,树大招风,酒楼的事村里的人还不一定怎么想,若是我们刚成亲就又买房子,肯定会被议论纷纷。”
沈空青平时也就跟杜远志沈常山打打交道,就连沈天雄,也因为上次在他母亲那得了冷眼,沈空青就少往那边凑,他主动隔绝纷扰,并不代表纷扰没有。
就像凉亭那件事,当时村民没反应过来,还不是逢人就说他人傻钱多。
他们在县城有酒楼的事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后边村里人都知道了。
村里自是有眼红的人,只是碍于沈零榆和县令,没人敢在沈家人面前说而已。
杜远志和沈常山也不是嘴碎的人,偶尔听到会帮着反驳一两句,有些太过难听的,也不会往沈空青耳边送。
沈空青虽然在战场待了五年多,可并不是不懂人情世故。
他懒归懒,但也明白一个道理,你得让村民在你身上看到价值,就好像他找人给莲藕灌水除草施肥一样,只有让村民看到有好处,他才会说好话。
并不是沈空青需要这些好话才能生活下去,而是可以少很多烦恼。
被人奉承总比说三道四好吧。
其实沈空青心里都门清。
他揉着小竹马的肩膀,说:“自家的事如何自家清楚就好,再说有酒楼在前面挡着,再买间院子也不足为奇。”
叶天冬见他揉的上.瘾,干脆坐起来,背对着沈空青:“那等后日回县城让牙郎留意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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