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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粲从前就?常常说他脾气?好,是个没有什么脾气?的人,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对很?多事情,平常都不在意。
遇到他很?在意的事情的时候,他往往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所以男人的尊严是很?在意的事情?”陶景然问他。
“有点吧。”邵轻宴也跟着莫名笑了下。
和黎粲重新交往的那一日,他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一些难听?的话,一些传来传去就?会变得很?难堪的事情,全部?都在他的意料之内。
那些笑话,没碰上就?算了,像今天这样恰好撞上的,他要是袖手旁观,那也太不是他的风格了。
陶景然很?明?白地点点头:“所以老?实人也是带着锋利的。”
老?实人。
这是继黎粲之后,有第二个人对邵轻宴有这样的评价。
邵轻宴不置可否,见他也是彻底酒醒了的样子,问他要不要现在回家。
“回家吧。”
陶景然穿上一直搭在手臂上的外套,拿出手机喊了个代驾之后,就?和邵轻宴说了再见。
在临分别前的最?后一刻,邵轻宴又拉住他的胳膊,说:“今晚的事情,别告诉黎粲。”
陶景然挑眉:“不真的叫粲粲给他们一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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