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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云渺只是为了陪内向的室友,才随便报了名。可就是这位随便报名的人,轻松通过了许多人努力都通不过的第一轮。
后来,许云渺又轻松随便地通过了第二轮面试,以位列榜首的总成绩,随便和荀斯桓成了辩论队的正式队员。
每天勤勤恳恳、努力准备的荀斯桓,对此感到分外气恼,觉得自己这是又输给了许云渺一大筹。
这种气恼与不甘,在辩论队日后的训练中时常萦绕荀斯桓心头,尤其当他看见许云渺那悠哉的表情时。
更可气的是,悠哉的许云渺随便又成了辩论队主力,每场重要比赛,荀斯桓可以不上场,许云渺必须场场参赛。
最神奇的是,许云渺并不是最牙尖嘴利的,反而他说话总是慢条斯理,可甭管什么歪理,被他娓娓道来,就特像真理。
也因此,荀斯桓没少借着队内讨论的名义和许云渺互呛。
但不知为何,许云渺从不发火,也不固执己见,他对说服别人自有一套,且在95%的情况下,都能让荀斯桓成了被说服的那个。
对许云渺的看法发生实质改变,已是大一期中考以后的事了,也是因为期中考时,许云渺又抢了他的年级第一。
那是申城五校新生辩论赛的决赛,辩题很邪门——正方是“白马亦马”,反方是“白马非马”。
荀斯桓最怕这些玄而又虚的题目,备战时就力不从心,最终选他做许云渺的搭档,也是因为实在无人能选。
赛前,许云渺还是那副漫不经心、上场丢人现眼也无所谓的样子。荀斯桓却焦虑得一天没吃东西,喝口水都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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