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的深渊,说不出是疼痛羞耻,还是快乐满足,总之,眼角有液体渗出,不受控制的。
这场暴风雨,好像是要提醒许云渺——
不要再试图自我欺骗了,这个夏天注定是燥热的、动荡的、疼痛的、折磨的。
昏睡醒来,已是下午,暴雨早已停歇,窗帘外烈日刺眼。
许云渺不记得自己怎么从客厅来到了卧室,脑袋里残存的画面,是昨夜暴雨中明灭不休的灯火。
身体没有预想中的湿黏,甚至能闻到发梢清甜的洗发液香气,床单被褥换过了,深灰色桑蚕丝床单贴着皮肤,沁着凉意。
其实,许云渺不喜欢深灰色的床品,房子的装修本就很冷淡了,可荀斯桓喜欢。
四肢躯干都沉重得像被捆了秤砣,腰腿最甚,出乎意料的是,身上被折腾得最厉害的地方却不怎么难受。
待他费力地扭头四望,明白了缘由。
靠近他这一侧的床边放了一只皮面小凳子,是被人从房间另一端搬过来的,显然是用好了忘记放回原处。
床头柜上摆着一杯温热的蜂蜜水,一片拆好的药,一支体温计拆了盖子,一管药膏被捏扁了一小截儿。
看见这些,他仿佛能看到荀斯桓照顾他时的画面,动作利索却温柔,表情大抵还是冷峻的,只有皱紧的眉能看出心疼。
蜂蜜水刚泡好搁下,药片拆了一半,工作电话就会响起来,荀斯桓便只能分神应对,匆忙出门,来不及收好体温计。
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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