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擦发的样子,肆意随性的动作,哪会?是现在这副模样。
卫司渊微微俯身歪了头,俊朗的面容出现在铜镜中被?她看见,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嗓音低沉:“吃醋了?没给别人擦过,你是头一个。”
“我不是!”方舒窈急忙否认,她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但卫司渊的确擦得温柔,动作却也不生疏,一点点理顺她的发,擦干水珠,让乌黑的发丝顺滑在后背。
“这么?漂亮的发丝,我哪舍得太用力,把?你弄疼了以后不让我碰了怎么?办,你平日擦头发的时候我看过了,便大概知道该用怎样的力道了,真没给别人擦过。”
方舒窈知道只要和这男人待在一起时,他时常都会?把?视线落在她身上。
按照以往她的感觉,就像是这个男人不是在如饥似渴散发暧昧信号,就是在监视犯人般把?她盯得牢牢的。
可?没曾想,他连她擦发这事都曾观察过了。
但观察的缘由却又叫人不知怎么?应对才好。
发丝柔顺乌黑,一缕缕披散下来,在擦干后泛着令人着迷的光泽。
铜镜中那张清透未施粉黛的脸蛋好看得不像话,嫣唇微微抿住,又缓缓松开?,沾染上些许湿濡,好似在引人犯进。
保守的交领衫在整理妥当后已再看不见更多?引人遐想的光景,可?那些似乎早已刻在卫司渊脑海中了。
他曾抚过吻过更用力让它绽放过,怎会?记不得。
身后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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