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枝还是很难耐。
听到他低哑的声音在问,“怎么会戴这白玉佛?”缓了好一会儿,求他轻点,才想起来回答:“这是妈妈临终前送我的。”
裴南枝如玉的手指拽住酒店白色的床单,被他缠着,百转千回,鼻腔里溢出一股娇柔的抽泣声,“要坏了——”
顾北忱捧着那白玉佛贴着她炙热胸口,舌尖一点点临摹。
“妈妈说女戴佛,往后会有福气的,让我一定戴在身上。后来妈妈出了事情,这白玉佛更成?为了我的念想,我便一直戴着。”
顾北忱玩出新?花样,将那白玉佛贴着雪白,冰得?裴南枝全身战栗,连带着他也遭了殃。
感觉要折了。
裴南枝再醒来,已是中午。
她起身摸到旁边的床榻冰凉,确认顾北忱离开很久,光滑身躯在蓬松的雪白被褥里伸了懒腰,感觉腰酸得?厉害。
毕竟某人昨晚进行了好几次,一直到天彻底亮了,才放她睡下,那被他揉捏了一晚上的腰肢自然受不住。
她缓慢起了身,如玉赤足落了地,踩在柔软地毯往浴室走去。
耳边好似还响着他的声音,荤话一句接着一句,这人偏还说上瘾了,一晚上贴着她耳朵,呢喃着:“想让海棠花花蕊吃掉我的手……求海棠花吃了我……海棠花把我的冰川吃掉了……”
裴南枝摇摇头,走进浴室,看到明亮的镜子,好似看到昨晚的场景,他将她抱起来,让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畔满是坏笑,声音是带着蛊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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