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最为充沛。此时住持房正大开着房门,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正坐在佛龛前打坐。
姬文川走到门边轻轻敲了敲房门:“贤普法师。”
住持闻声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抖了抖长袍:“你来了。”
在乔清许想象中,住持应该不苟言笑,受人敬仰,但贤普法师一点架子也没有,在姬文川做过介绍后,他还主动提起曾在电视上见过乔清许的父亲。
几人移步书桌,小和尚提来刚烧好的开水,秘书把茶具放到了桌子上。
贤普法师拿起一只茶杯看了看,对姬文川说:“听说你最近经常带着这套茶具去找人喝茶。”
姬文川没有否认:“因为很中意。”
听到这段对话,乔清许难免有些走神,原来在他以为他和姬文川不会再有交集的时候,他的茶具却不时出现在姬文川的生活中。
“这杯子的口沿薄而不利,上口很舒服。”姬文川又补充了一句,烫盏的同时看向了乔清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