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初耸肩,“反正也没有必要去考虑原因。”
李童画擦掉眼泪,点点头。
她虽然有不合时宜的行动,但是,她是听劝的。
倒是赵尤,“冷眼旁观”李童画为他做的一切,心思就有些问题。
安逸初跟江燃说了想法。
江燃凝眉。
她道:“果果,你想把人放身边,我可以赞同。但你看,他不可能没察觉,画画为他所做的行动。”
在知道的前提下,他沉默的态度,是什么意思呢?
江燃回:“我清楚。不过,他最近会安分。”
安逸初不赞同,她问:“你是不是,对你自己没有信心?”
江燃身体一僵。
她准确捕捉,她紧张,“为什么?果果!你在我心里,是再赤忱不过的!况且,你的血脉力量,怎么看起来,都是被别人觊觎!那么,怎么可能会在失控之后,做出不符合你性格的事!”
道理是这个道理。
她也不止一次传递给他,她的想法。
他每次都会认真听,然后顺从她的话表态。
他可能,甚至不是欺骗她。而是欺骗他自己!
欺骗他自己,安逸初说的对,他可以相信她,相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