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离开怀孕的妻子,回乡去奔赴父亲的丧事。
简短几句话,谭昭昭看得心酸难忍。
离别的悲苦,谭昭昭远无法同那时的张九龄相比。
“昭昭,赶在天黑时进了城。昭昭可还记得,上次我们到长?安时,曾在这里歇过一晚。此次我没宿在驿馆,选了客栈投宿。我同掌柜交涉,赔了已入主?的客人几个大钱,住进了我们住的客屋。昭昭,此刻天际月圆同长?安。”
谭昭昭回忆了下,那日下雨,他们差点赶不及进城。
雨天天气阴冷,添钱让伙计多送了两只熏笼进屋。他们在熏笼里,投了些栗子进去,栗子烤熟之后?,散发出的甜香,尤萦绕在鼻尖。
梧州,吉州,一路下去,到岭南道,梅岭,曲水。
谭昭昭跟着张九龄一起,将长?安归韶州府的路,重新走了一遍。
在信中,张九龄只字不提丧父之痛。
除了最后?一封。
“阿耶的墓修葺得很好,碑文?上,刻着阿耶的生平。七七已过,所?幸,能赶上白日祭。人皆如此,终有此般一遭。待到那时,再同阿耶一叙。”
未能等到他功成名?就,再见时,父亲已成一抔黄土。
叙愧疚,遗憾,难过。
虽是难得道出心境,终究与离开长?安时一般,顾忌到她,克制,隐忍。
谭昭昭看完信,坐在那里,望着窗棂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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