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已经可以初见端倪,她如今处境艰难,恐怕朝堂上的大部分势力?,已经倒戈向太?子。
武皇年岁已高,须得立继承人。她曾三?立太?子,如今太?子为李旦。
要四废太?子另立他人,恐朝局会立刻大乱。
武皇应当比谁都看得清楚,何况只一个初入仕途的张九龄,他如何能力?挽狂澜?
谭昭昭沉默良久,问道:“大郎做何打算?”
张九龄道:“以前在韶州府,我总想着要做出一番功绩。不惜到处拜访,举荐自己。入长安之后,我见得多了些,方?知以前的所思所想,狭隘至此。我不欲结党,依附权贵,且深恨举荐之制。科举取士,本是出自平民?读书人的出路,因着举荐,有才能之士被埋没,朝堂上留下的皆是些趋炎附势之徒,一派独大,排除异己。终有一日,大唐天下会因此分崩离析。”
身在局中,想要独善其身,何其艰难。
张九龄太?过聪明,慧眼独具。杨国忠李林甫上位之后,在朝中独大,举荐了安禄山史思明之流,安史之乱爆发,大唐战乱四起。
谭昭昭低声道:“大郎此时?出仕,不知是凶是吉了。”
一滴水珠,从芭蕉叶上滚落下来,溅到谭昭昭的眼角,像是一滴晶莹的泪珠。
张九龄心疼地替她拭去?,宽慰她道:“让昭昭担心了。无论如何,我出仕总是好事。放心,我会尽力?周旋。大不了,我申请外派为官,就算是下州郡的刺史也无所谓。”
大唐的官员皆以在长安为京官为荣,除非是手握兵权,权倾一方?的节度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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