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谭昭昭面对着戚宜芬,心情有些复杂。
她来到大唐之后,与戚宜芬极少见面。在这个时空,她对一个寄人篱下,处处看人脸色的小娘子,如何都讨厌不起来。
小卢氏曾委婉劝说谭昭昭,她一人伺候张九龄忙不过来,再寻一人在身边帮忙。
谭昭昭相信小卢氏是得了卢氏的授意,虽没明言要将戚宜芬送到张九龄身边,但她却能猜到一二。
张九龄的才情与相貌,自不用提。以戚宜芬的身世,嫁出去做正妻,最多只能嫁进庶人平民之家。
在等级森严的大唐,官身与庶民身份之间的差异,何止千万里。
纳妾之事,谭昭昭从头到尾都没与张九龄提过。
纳妾总要张九龄点头,一切端看他的态度。
在大唐,正妻进门之前,庶子已经出生,直接当娘的事情并不鲜见。
大唐除了皇室,大唐律规定,良贱不通婚。妾要成为夫人,除非放贱为良,或直接纳良家女。
后世如何称戚宜芬为夫人,谭昭昭不甚清楚,亦不相信游方道士的无稽之谈。
韶州离梅岭古道尚有几百里的路程,有身孕的戚宜芬,不在家中养胎,如何能一夕之间去到梅岭古道。
这种传说,既贬低了张九龄开辟大庾岭的功绩,同时也显得戚宜芬很愚蠢,太过偏激与狠戾。
剖腹取婴儿血祭祀,不一尸两命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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