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姑娘现在还是忙忙碌碌的。在怀恩帮忙,他是知道的;投点稿子,他也是知道的。但还有些他不会问、她也不会说的。这让他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眼见着上海滩上乌云翻卷,她这么个姑娘家却一直在刀尖上行走。一想到这,他真想把她揽进自己的羽翼之下,不让她见任何风雨。
再一想,这个拧巴的姑娘到现在还是缩着脑袋躲着他,依然在逃避着,视而不见着,他就又头大起来。
真是个难办的家伙。
秦渡的手术做得非常顺利。祁孟初介绍的鲍医生,有“鲍一刀”的美名,尤其擅长应对此类不明原因的肿物,治愈者甚众。手术当晚,秦渡就苏醒了,但是刀口大,而且开在背上,要住院休养,才方便医护清创。所以秦家不断来人帮着照顾。秦定坤自然就成了医院这摊子事的主力。
秦渡住院期间,秦定邦每天都会找时间去医院探望二叔。有时如果顺路,还会替下老李,把二哥送到医院,去接替之前守在医院的秦家人。
这天下午,卢元山特地赶到仁济看望秦二爷。一见秦二爷趴在病床上,稍一动弹就如同刀口撕裂一般,话都不太敢说,确实很重。卢元山表达了关心,便赶紧让秦二爷不要多说话,千万别抻着伤口。放下礼物后,和秦氏两兄弟退到走廊说了几句话,就没再多打扰。相约改日再聚,便告辞了。
秦定邦送卢元山出了医院。
“日本人又往租界里派人了。”卢元山说的事,总能引起秦定邦的注意,他眉头一下子拧紧,“怎么讲?”
“这两年,刺杀案此起彼伏的。日本人恼羞成怒,这段时间又派了更多的便衣侦探,”卢元山掸掉衣襟上在家里粘的线头,“去舞厅,茶楼,还有去邮局偷听电话的。”
他拍了下秦定邦的肩膀,“芳茗阁里的眼线,肯定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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