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上海的大儿子,却永远都是她的心头肉。他好好的怎么都好,但如果知道他经历了这么些磨难,遭遇了这么些变故,老人家非得出事。
老母亲本就年事已高,近年来眼睛也开始不好,若要让她再承受这些打击,但凡是孝顺一点的儿孙,都做不出来的。
老人家现在湖南没事经常还摸着老照片,念叨着她的定乾、定坤、定邦和安郡。以前每次秦渡从上海回到湖南,都会带几张大哥一家的照片,老人家没事就会看,想起哪个就念叨哪个,舐犊情深不过如此。每念及此,秦渡的心里都非常不是滋味,更坚定了决心,要一直瞒下去。
如果不是这蔓延的越来越广的战事,他可能前两年就来上海看大哥了。这次过来其实也多有不便,风声越来越紧,出一趟门着实要费上不少劲。
他先是坐船到了九江,又从九江转到了上海,一路上还带了两个跟了多年的家丁,护送他安然到了上海。家丁也不是第一次跟秦渡来秦宅,看到秦二爷见到了亲哥,就都识趣地跟着管家安置去了。
秦渡确实有事,这次是不得不来了。
他后背长了个包,越长越大,已经有了些压迫感。在当地看了很多名医,都不见好。
秦渡忧心如焚。
秦家、钨矿场都全靠他一人支撑。他生的都是女儿,嫁的人家虽说不错,但能帮上忙的女婿,一个也没有。他是真希望能有个得力助手,帮他操持一下矿上的事。
眼见着离了他,临湘寨的这支秦家,立马就会败落。他是不敢病,更不敢倒。这次身体抱恙,他本来想撑一撑熬一熬。直到后来发现这压迫感开始影响行动了,他才大感不妙。于是不再耽搁,直奔上海而来。
上海有最好的大夫,找大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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