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宫呢。”秦安郡回忆道,“梁小姐说她在卢浮宫里看到很多雕像和有名的画。”
“卢浮宫是啥?”秦则新忙活得一身汗。
“卢浮宫……卢浮宫就有点像我们的圆明园,只不过我们的圆明园被烧了。”秦安郡尝试着解释。
“你去过圆明园吗?”秦则新继续问。
“我哪去过圆明园,我生的时候圆明园就早都被烧了。”秦安郡无奈道。
“那你怎么知道圆明园?”也不知秦则新今天是不是火车玩儿得开心,问题一个接一个的。
“梁小姐跟我说她在北平出生的,小时候还经常去圆明园那边去看。”秦安郡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躺,正好伤脚可以不受力,她脸朝向秦则新,“当时里面的宝贝已经被八国联军抢光毁光了。不过有些带不走的墙啊什么的还在。她说后来北平修路,就近把圆明园剩下的好些石头墙都给拆了,砸成了碎渣来铺路。有些石头城砖什么的剩下了,然后北平那边就给拍卖了。梁小姐说现在那边真就没剩啥了。”
秦则新停止推火车,坐了下来,缓了片刻,慢慢道,“那实在是好可惜啊。”
“梁小姐说她那时候小,当时踩着新铺的路去看变戏法,走了好远,还觉得挺高兴的。但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好痛心。她还说,那些石头要是能留下来,以后也是一个见证呢。”秦安郡说完撅起了嘴,和秦则新一起惋惜起来。
秦定邦坐在那,静静地听着姑侄俩述说着和她有关的事。
其实打从一开始,他就觉得梁琇给孩子们讲的这些,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受,不是学问本身,而是感受。
现在,他已经越来越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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