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
“浙江。”
“什么时候?”
“六年前的秋天,前后不过几天。”
梁琇并没有把夫妻俩头颅都被割下来,悬挂在城门的事告诉秦定邦。
“秦先生,我不会害两个孩子。他们去到了他们该去的地方,而且会在那里得到保护,会好好长大。你相信我。”
秦定邦眼底泛起猩红,他忽然抬头,眯起眼睛凝视着梁琇,“你是什么人?”
梁琇只平静地看向秦定邦,没有回答。
但此刻,其实也不用再多问什么了,秦定邦已经明白了。
他就这样冷冷地看着梁琇。
仿佛是无声的对峙,又好像在寻找值得确信的佐证——“善待他们。”
说完转身,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