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没理会江知酌,继而道:“恒安王如此能干,又负盛名,离不开当初曹大人的提点。”
曹方南突然被点名,不清楚太子妃的用意,只能客气道:“太子妃谬赞,老臣已年迈,比不得后生可畏。”
“恒安王到底年轻,我也没什么资历,”小碗转向江知酌,“恳请太子殿下割爱,曹大人两朝元老,国之倚仗,我想让曹大人共驻长州,造福一方百姓。”
江慕安是长州刺史,曹方南只能是别驾幕僚,没实权官职不说,还必须实干卖力,不仅如此,小碗还打算在长州再放一个更堵心的人。
李庄在苍赤皇宫当值,觉得背后嗖嗖冒冷风。
曹方南敢动歪心思,李庄的心思只会更歪,恶人自有恶人磨。
曹方南已觉长州不是什么好去处,太子妃这是要他把余生和家财都留在长州,曹方南想推辞,江知酌那边已经应了,而且小碗方才说了“京官”,曹方南不敢当第一个违逆之人。
“既如此,我先写章程,让人传信回苍赤,就等完婚以后,我同恒安王与曹大人一同去往苍赤,落实此事,”小碗起身,“诸位继续,我便先回去了。”
小碗要饿坏了,众人行礼相送。
江知酌跟着小碗去门外,门一关,小碗阔步往前走,江知酌拽住一只胳膊。
“放开我,我要饿死了。”小碗龇牙咧嘴,显然还记得刚才出糗的事。
“不是你让绑的嘛,方才也是你自己提起袖口,才被人看见……”江知酌很委屈地摸摸自己的嘴角,那里已经结血痂了,“不过你要怪我,我就认。我下次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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