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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学会撒谎了?”小碗扭头问。
天一含糊地回答:“小碗姐,你当时的脸色实在是太差了,装没事装得也不像,我害怕,就……”
“那包药粉到底是什么?”
“是……夏侯郁他……水土不服,”天一挠挠自己的小光头,微微皱着脸,“我和他打小牌,玩得太尽兴了,忘了给他了……”
小碗扭过头,看着平静的水面和对面的枫树,默默了良久。
天已经擦黑,江知酌从宫外赶来,白竹赶紧跟了上去。
德妃在宫门口里面已经等了很久,见到江知酌,只择了重点,说小碗饮毒以后,去了御湖,不让任何人靠近。
德妃那简短的两句话,短暂的几瞬间,足以把江知酌的神经绷断。
寒意从四肢蔓延,江知酌霎时就面上毫无血色。
“你快去找她,”德妃掩面低泣,“都是我不好……”
去往御湖的每一步路,江知酌都腿沉地想跪地,却强撑着不让人扶。
容词自小跟着江知酌,从未见过太子殿下这般模样,听闻太子妃出事,心里也酸涩得紧,只能紧步跟着江知酌。
白竹听出了端倪,留在原地问德妃,毒药长什么样子,比划着问,是不是小小一包,用灰黄的纸包着。
问清楚后,又追上江知酌的步伐,天一进宫前就告诉了白竹,那不是毒药,可她也不敢确定,直到远远地看见小碗坐在御湖边,背影孤单又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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