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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异议,我也不回去,”小碗吸吸鼻子,“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属下。”
“安安。”江知酌眼神深邃。
小碗听到这个称呼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她昏迷不醒时,江知酌也这么叫过她。
“你是故意装傻吗,”江知酌凑近,“你在我这里有多重要,我多在意你,你不知道吗?”
小碗怔怔地点头:“我知道,没装傻。”
“所以你不能以身涉险,好不好,”江知酌说,“你答应我。”
江知酌的语气太有蛊惑性了,可小碗不能答应。
白竹和初十七此时进了内室,小碗正跪坐在江知酌面前,看到侍女进来,把脸扭到冲床里面。
江知酌接过药膏,说:“出去吧。”
“殿下,天一在外面,说乙尘大师有事同您说,”白竹禀报,“刘大人也派人来问,您何时返京。”
江知酌明白,因为有尘字苑,小碗才更加要去苍赤。
而校场外面等的,也不是刘青峰的人,是重云没等到江知酌,才来问一问。
江知酌不让重云出现在小碗面前,担心小碗会想到沧海殿那晚的事。
“我一会儿就去随天一去,”江知酌说,“刘青峰那边让他等我回来再说。”
白竹和初十七悻悻地出了内室,江知酌捏着药膏罐子,小碗又学会了坐着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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