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报告伤情:“屁股很红,还有点肿,要上药。”
初十七更后悔了,她应该拦着江知酌的,她没想到江知酌的手掌能把小碗打成这样。
小碗尴尬地点点头,说:“可能是看着厉害,我还好。”
衣服被推上去,初十七把小碗腰侧的地方也涂了药。
小碗羞得要命,脸红的能滴血,咽了下口水,小碗低声说道:“你不许告诉别人。”
乙尘的宅院离校场很近,院内一株迎春开得正盛。
屋内点着檀香,房内布置简单,各处散落着几本经书,随意却不凌乱。
江知酌沉了沉心,推门走了进去。
乙尘正在等他。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乙尘缓缓地?s?说,“苍赤之行,的确是我提议的。”
江知酌看着乙尘面前的棋盘,乙尘正执着对面的一枚黑棋自弈。
黑棋明明有落子之地,乙尘却没落下。
“黑子怎会相让,棋子输了可以再来,”江知酌坐在乙尘对面,“人输了,就回不来了。”
“你确定何碗会输?”乙尘把才才的黑子置到一边。
“我不会用‘可能会赢’让筝安去冒险。”江知酌说。
“别人看如今的太子殿下风光无限,运筹帷幄,”乙尘说,“太子殿下是一直以为自己会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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