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在蜜饯和实话面前抉择很为难,还是把医者仁心放在前面:“老大,你身体不比旁人,要彻底好了才能断药,今日的药都熬好了,你先喝吧,明日我给你诊过脉以后视脉象再定。”
初十七将药碗推近了些,比划道:“不喝就打。”
天一也看得懂一些手语了,歪头问:“打什么?”
小碗把药碗摸到手心里,端起来,特别大义地说道:“不喝就打不过苍赤,我还是喝吧。”
看着小碗喝完,天一偷了颗糖块放嘴里,含糊不清地说:“老大,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哦,对了,师父交代我说后天让我陪你一起去苍赤。”
江慕安挑了一个甜杏干给小碗,小碗说药不苦,没接。
“小碗,即使你不听我的,我还是要劝你,你去苍赤不可行,”江慕安说,“太危险了,苍赤西北挨着护国寺便有一支兵营,你就算把守备军全带去,也是落入了苍赤的南北包抄里面。”
小碗也知道,可她没别的办法了,乙尘也让她去。
“我会留一些人在这里,春耕已经开始了,现在是很重要的时刻,王爷做的事还是要继续,”小碗说得平静,“只要拿掉苍赤皇城,我就回来。”
江慕安站起身,忍不住放大了声音:“你还能回得来吗!?皇城是?s?那么好攻下的?你为了五弟能坐稳朝堂,竟想白白牺牲自己。”
小碗说:“不止是为了江知酌。”
江慕安按住小碗的一个胳膊,努力让自己语气平静,缓了缓,江慕安说:“我知道你现在是两难的境地,你放出的那些风声,我没有任何异议,我们可以继续呆在越州,我和五弟内外合应,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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