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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妻虽远行,不知何时归,但请吾夫安分守己,不可看他人。
遥祝吾夫日夜可得高枕。墨尽言未完,皆在心底相连中。”
江知酌再大的怒气,也被小碗的“吾夫”二字抹平了一半。
小碗要他好,要他日顺遂,夜安眠。
江知酌把小碗当成远处的月亮,终于挂到了自己房内。
而小碗要把江知酌干干净净地挂到天上,不沾上一丁点尘埃。
现在京城内关于太子妃和恒安王的流言漫天飞。
和离书写了,太子妃跑了,以后小碗做得事,跟江知酌扯不上关系了。
江知酌把信收好,放进胸口的衣襟里。
院里的白梅在两场雪以后,今夜彻底傲然开放,可小碗却没能看到。
“去拿把剪刀来。”江知酌没再问责小峰,有意把此事揭过了。
剪了两支开得最盛的雪梅,江知酌拿着花枝去了金玉台。
扬州客栈内,小碗一对四。
“出了荆州,我就不是主子了?”小碗坐在茶桌前支着头问,“我说话就不顶用了?”
对面站着四人,互相看了一眼,天一最先改了阵营,走到小碗身后。
“老大的话无论在哪里都要听的。”天一仰着小圆脸表忠心,“不对也要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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