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已经习惯了,没看秋惊叶,小声说了一声“好”
江知酌皱眉,腹诽道:“为什么这句话听着这么别扭?” “还有,那两个方案哪个都不好,既不想跟秋惊叶一屋,也不想去落烛寺。”
昨晚那个地方也去不了了,名不正言不顺的,而且何碗又要枯坐半夜看半夜他的睡颜吗,也不行。
“劳小天一给我开个方子,我让容词去抓药,今晚我们便回越州了。”江知酌转向天一说道。
“好。”天一拿出纸笔写着药方,“可是这就是普通的风寒方子啊,你何必从越州专程跑过来呢?”
容词收好药方,他也想知道。
江知酌冲天一一笑:“当然是更信任你的医术。跑一趟又如何。”
天一满意的笑了:“嘿嘿,那你按时喝药,身体早点变好。”
何碗在廊子边上的雪地上用树枝写字,廊上几支白梅映雪盛开。?s?
天一在院内堆着雪人,手指冻的通红也浑然不觉。
江知酌坐在屋内喝药,看着窗外。
一方小院,廊内景色怡人,江知酌生出几分偷得浮生半日闲之感,这样闲适的滋味,一下子填满了江知酌的心。
江知酌悄声走到小碗身后,可小碗是习武之人,已经感受到了江知酌的脚步,她扭过脸,抬头看向江知酌。
而江知酌也看到了小碗写的字:
山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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