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泉君芈宸乃是华阳夫人的胞兄,曾在秦国住了十多年的黄歇自然是认识的。
阳泉君感叹道:“一别经年,世事变幻,早就不是当年了。”
话里有话,黄歇只当不知。
黄歇道:“你我早就增添华发,自然不比当年了。”
阳泉君:“......你我久别重逢,何不下车对饮长谈一番?”
黄歇叹道:“吾身不得自由,如何能下车?”
阳泉君怒视卫长,质问道:“你们竟敢囚禁春申君,可有王令?”
卫长从悬挂在腰间勾带的信筒里抽出一张纸,展示给阳泉君看。
阳泉君欲要伸手接过,被卫长给收回了。
卫长一板一眼的道:“王令在此,大王下令让我等押送春申君去章台宫,我等不敢违令,还请阳泉君莫要为难我等。”
卫长没有直说黄歇是囚徒,但一个“押”字,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阳泉君怒不可遏,拔剑就要砍向卫长。
另一个卫士执剑压住阳泉君拔剑的手,黑脸肃容道:“如果阳泉君欲与春申君相谈,何不与春申君同乘?既不耽误阳泉君会友,也不耽搁押送行程,岂不是两厢便宜?待得章台宫,春申君如何就与
我等无关了。”
阳泉君怒气冲冲的脸僵了一瞬,色厉内荏喝道:“简直无礼,不知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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