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秦王费心了。”
信文君孟伯禾在旁笑道:“非也。春申君亦是身份贵重之人,臣听说,春申君在楚都郢陈和巨阳,都有自己的宅邸,其华美程度并不比楚王的章华宫差,在封地更是建有宫殿祖庙,如今春申君身在我秦国,我秦国理应以礼相待,入住章台宫也未为不可。”
秦鱼颔首而笑:“正是此言。”
黄歇还要再辩,猛不冷定的对上了秦王政注视他的视线,冷冽而锐利。
年少的秦王已经看清楚在此次事情中他的阴谋手段和目的了。
如果安平侯是和风细雨里的一把温柔刀,那么此时的秦王政就是乌云密布里的一把雷霆剑,随时都有对他当头劈下来的可能!
安平侯或许不会杀他,但秦王政一定会。
现在的秦王政看着年纪小小,但在他一脸阴沉视线坚定有如实质逼视人的时候,已经具有了吞狼驱虎之势。
这是真正手握王权的人才会具有的威视,唯唯诺诺听人吩咐的傀儡只会眼神虚浮无定处,心中无主见,言谈举止自然就没有气势。
这秦王,竟然不是安平侯手里的提线木偶吗?!
黄歇瞬间明了,他这次,是真的
撩着虎须了。
秦赵世仇,在他见到廉颇居然在和白起谈笑对弈的时候,心中只觉荒谬可笑,挑拨两人相斗也只是他谋算多年以来趋利避害顺手为之而以。
秦鱼给他的尊重和自由,让他忘了,他其实是被掠来秦国软禁的,他居然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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